氣味

上上禮拜去幫老爸搬東西
讓我有機會一窺他的住所
除了房子本身跟一般的公寓沒什麼兩樣之外
其餘的部分倒是很符合我對於那種集體生活的想像
不知是有心抑或無意
我幫他搬完東西之後時間差不多剛好是中午
我們在那邊用中餐
那是一個空間很寬敞的大食堂
在廚房煮食的阿桑忙著把菜端上一個一個的大圓桌
時間到了之後陸陸續續有人進來用餐
我發現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每個走進來的人都會依序地填入圓桌直到那桌滿了為止

信徒們多數是年紀稍長的人
但也有一些年輕人
somehow i wonder what brings these people together
我不知該如何確切形容那種普遍存於這些人身上的氣味
無關乎性別
無關乎他們信的是哪一種教
也無關乎他們打哪兒來
那是一種從他們溫文有禮的招呼聲中流瀉而出的世界觀
and it's exactly that kind of smell that separates their world from mine.

Don't get me wrong, there's nothing wrong to be nice.
但我所信仰的 引述吉本芭娜娜書中所言
是「一些更加彼此糾纏不清
更加強壯而且美麗的"人類"的想望
他們會哭也會笑 有欺瞞也有背叛 非常栩栩如生的一群人」